分卷(71)(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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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言偏过头,不给宣兆任何反应。

  宣兆不顾他的冷漠,眉心紧锁,快步走到岑柏言身前,抬起右手,用手背去探岑柏言的额头

  啪的一声响。

  岑柏言在空中抓住了宣兆手腕,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满是寒意,他盯着宣兆,沉声说:不需要你来管我。

  他掌心滚烫,宣兆眉心皱的更紧:你在发烧,我陪你去医院。

  宣兆毫不掩饰的焦虑和关心让岑柏言头疼的更加厉害,他身体里烧着一团火,宣兆靠他越近,那团火就烧的越旺盛。

  不需要。岑柏言甩开宣兆的手。

  我知道你想要我离你远一点,宣兆收敛起了笑意,认真地说,可以,等你病好了再说,现在我陪你去医院。

  额角传来刀凿斧劈般的痛楚,岑柏言头疼欲裂,眼前的宣兆甚至出现了重影。

  我他妈真病了?

  宣兆自顾自牵起他的手,两指为他把脉。

  宣兆皮肤的触感是柔软温热的,手腕内侧被宣兆触碰的那块地方泛起细微的、不容忽视的战栗感。

  岑柏言垂眸看着宣兆,忽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都说脉搏和心跳是一样的频率,他现在心跳的这么快,宣兆一定会察觉吧?

  靠得近了,宣兆鼻尖捕捉到岑柏言身上的烟草味,岑柏言烟瘾不大,正常情况下不会在身上留下味道。宣兆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无奈地问:你这是抽了多少?

  宣兆睫毛细软,像一把漆黑的刷子;说话时温热的唇息扑在岑柏言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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