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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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只手按了按额角,一开门就被风吹的一个激灵,连忙回屋戴上了厚厚的毛线围巾。

  这一周多都是阴的,一点儿不见晴,出了公寓才发现飘着毛毛雨,岑柏言嫌打伞麻烦,戴上外套帽子,双手插着口袋,闷头就往公交站走。

  宣兆比他先到十分钟,左手撑着拐棍,右手举着一把黑色雨伞,米色大衣和深色修身裤衬得他身姿笔挺、身形修长,在雨雾里好看的像一幅画。

  岑柏言一时间有些恍惚,分不清是这个飘着雨的清晨更沉静,还是站在雨里的宣兆更沉静。

  早上好,宣兆笑着和他打招呼,没带伞吗?

  岑柏言站到站台的公交牌下,摘了帽子,抖了抖衣服上的雨。

  宣兆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张纸巾:擦一擦。

  岑柏言头也不抬:不用,没那么讲究。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闷,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我刚好带了一个药包,宣兆放下伞,拉开背包拉链,边翻找边说,是可以帮助睡眠的,你放在枕头边

  说了不用!没听懂?岑柏言语气突然加重,不耐烦地一甩手。

  岑柏言突如其来的烦躁让宣兆愣了愣,接着他缓缓拉上背包,笑笑说:我记错了,我今天没带药包。

  岑柏言插进衣兜的双手紧攥成拳,一言不发,仿佛身边的宣兆是空气一般。

  他厚厚的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直到完全抬起头了,宣兆才看见他眼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眶里满是血丝。

  你生病了?宣兆立即反应过来,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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