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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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芳菲立时道:“两次了,这次还装作不知道,咱们就不但是草包,还是沤烂了芯子的草包。”身子动了动,只觉自己越发强壮了,路上颠簸不平,她竟然一点不舒坦也没觉察到,莫非她果然不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的命?

  “这个要叫姨妈封个什么呢?”

  “管她封个什么,左右都要咱们自己去打江山。”

  “她敢封,我就敢打!”甘从汝慷慨地道,左右见赛姨、恭郎出去,便拉着夏芳菲的手,领着她回房里说话。

  第76章 官瘾难戒

  次日霁王府才摆了一场洗尘宴,宴席上众人少不得又要群情慷慨地将琼州等地的事说一说,再将在此地的差事分一分,便各自散开了。

  余后几日,因临近新年,甘从汝也不出门,一心陪在夏芳菲身边,没几日,就发现晚间睡觉时,躺在夏芳菲身边的恭郎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脚搭在夏芳菲身上,于是做了几年父亲,头会子动起了将赛姨、恭郎挪出这屋子的念头。

  甘从汝先跟夏芳菲商议,夏芳菲琢磨着赛姨一年比一年大了,也该分床了,于是便点了头,待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夫妇有意不管,单叫雀舌、稼兰等人领着恭郎、赛姨向其他屋子里去。

  夏芳菲眼瞅着床铺忽地宽敞了,躺在床上,忍不住将脚往甘从汝身上搭去,颇有些解气地道:“多少年了,只有人拿着腿搭在我身上,没有我搭在别人身上的份。”

  甘从汝拿着手摩挲着她的小腿,微微眯了眼睛,却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果不其然,过了一盏茶功夫,屋子外就响起了赛姨、恭郎二人的哭声,尤其是赛姨,一边哭一边很是委屈地质问“爹爹不要我了吗?”

  “为什么她只哭我,不哭你?”甘从汝心生不忍,却只能强撑着不出门去看赛姨究竟怎样。

  夏芳菲无所谓地道:“还不是你往日里教导有方?她冲我哭有用吗?既然没用,自然只管着冲着你哭了。”说罢,拉了被子,侧身就睡了。

  甘从汝见夏芳菲果然是不管的,虽心疼儿女,但想着赛姨忒大了一点,就也不肯管,细细去听,见赛姨嗓子有些哑了,不禁去推熟睡的夏芳菲,见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又说什么话,只叫她跟自己一起听外头的动静。

  待过了小半个时辰,赛姨、恭郎两个的声音便消失了,甘从汝唏嘘道:“从今以后,咱们叫赛姨跟咱们一起睡,她也不肯了。”

  “你还想跟他们一起睡?”夏芳菲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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