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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言声一直安安静静地听。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懂得了面前的人为什么清寒冷冽,界限感分明。

  因为他太过通透,看得太清楚。

  聪明的孩子都能敏锐地觉察到周围环境和别人对他的态度,特别是席寒这种聪明又敏感的孩子,自尊心强又被迫去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不能要求进了江家的席寒生得一副敦厚乐天派,对谁都掏心窝子。

  席寒把殷言声抱了抱,他静静道:这段事我没给别人说过,现在也没有人再提起,你把江家老一辈的事情听听就好,别往外说。

  那么多年过去了,江家姑母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江惠民和江二夫人这么多年吵吵闹闹过来,无论当时所有人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都已经过去,他在江家长大,江家待他不差。

  殷言声说:不会的。

  他凝视着席寒,慢慢开口:你.怪你母亲吗?

  他经常在阳台抽烟,夜间醒来一根接着一根,原因可能就在母亲那里。江家姑母与江惠民到底是外人,能伤害得了的只能是亲近之人。

  席寒闭上眼睛,没有正面回答。

  他只道:江惠民待她轻慢。从现在话语中都能窥见一二,对江瑜的母亲是敬,对江二夫人是喜,唯独对阮玉灵是玩物心态。

  人们总说母爱伟大,这似乎已经是一场道德约束,就好像女人必须要抚养孩子要奉献要无私,可另一方呢?

  席寒淡淡开口:我怪江惠民。

  殷言声把脸贴在席寒的面颊上,他嗅着周身索饶的清苦的烟草味,额头低着席寒的额头开口:席寒,你把烟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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