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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寒说:江家姑母那时候怀着封一然的妹妹,集团说她是女人又有身孕,把她的职位交给了江惠民。

  江家姑母亦是能干之人,因为怀孕和性别原因就要把奋斗了多年的权利让给一个样样都不如她的男人,江家姑母咽不下这口气。

  她查到阮玉灵,然后把席寒带到江.家,当众将亲子鉴定拿出来,指认江惠民私生活混乱,江.氏不能容着一个有污点的人继续身居高位,加之父母对她又愧疚,那个职位重新回到她手上。

  后来因为作风问题,江惠民被撤职。

  那年寒冬腊月,六岁的人被牵着走进了江家的大门,朱门绣户里陌生的像是另一个世界,他离开生母独自面对着一双双各怀心思的眼睛,亲生父亲又惊又怒当众开口:那女人不是什么纯善之人,谁知道她把和谁生的野种硬安到我头上。

  席寒慢慢地开口:我到江家来,纯粹是一颗用来博弈的棋子。

  出生就是一个笑话,后来进了江家也不过是利益驱使。

  我与江惠民向来不和。席寒语气清浅:据说他结婚的时候给了阮玉灵钱用来买断情分,要别在牵扯上关系,阮玉灵也答应了。只是后来几年后冒出一个孩子。那个职位是他这辈子离权利最近的一次,也是最有机会的一次,后来因为一个私生子丢了

  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那种十分渴望得到的事情。

  江惠民一生都想进入江.氏成为参与者,无奈自身能力不如江家伯父和江家姑母,有幸得到一个机会后万分珍惜,但却被因为一个私生子丢了,他这辈子自此之后都是闲人。

  可这事又能怪得了江家姑母吗?有能力有野心,就因为怀孕和性别原因就要拱手让人吗?没这个道理。

  站在时光尽头回首这段往事,像是滚滚长河尽头裸露出来的泥沙,每一个都是灰色的。

  我那时不叫席寒,奶奶见我可怜让我随她姓,二十四节气里小寒那一天出生,就改成现在这名了。

  席寒说:江家姑母人不错,也帮了我许多。他停了一会:至于江惠民,我理解他。

  理解所有存在过的厌恶与谩骂,人都不是圣人,迁怒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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