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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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烛溟拿过沈牧亭手里的酒杯,倒进嘴里,却没有咽下,扣着沈牧亭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月烛溟算是明白了,沈牧亭让他学,是嫌弃他从前的吻太粗暴,没什么技巧。

  当泛着清香的酒渡进沈牧亭嘴里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酒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月烛溟颇具技巧的吻便将他攻占。

  唇分时沈牧亭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诧异地盯着月烛溟看,月烛溟被他那迷离又懵懂得视线盯得心肝儿一颤,再次吻了上去。

  屋内一时寂静,门外的伏琴好奇地问仇轩:公子跟王爷做什么呢?他以为两人可能会打一架。

  屋内两人确实在打架,不过是唇枪舌剑。

  唇分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月烛溟感觉到了沈牧亭的变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如何?为夫学得可好?

  沈牧亭已经被他亲蒙了,被他一语回神,夸赞道:很好,继续努力。

  沈牧亭倒了一杯酒,喝完道:王爷今日该站了。

  月烛溟觉得沈牧亭好似不论什么情况都能压着自己,比如:现在

  他不免觉得有点失败,沈牧亭时常撩他撩得不能自己,恨不能将这个人直接吞裹入腹,可这人永远都是这般风轻云淡的做派。

  是了!今日是他再一次的服药日期。

  沈牧亭随便找了一条方才小倌留在这里的绸缎,蒙上他的眼睛。

  在这?月烛溟略微诧异,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沈牧亭究竟把解药藏在哪里的。

  就这。沈牧亭看着蒙上眼睛的月烛溟,当刀刃划过手指时依旧让他凝了下眉,将血滴入他方才剩下的糕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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