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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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想到回家后他们王爷的反应,突然为他们家王爷憋屈。

  屋里的景象可就是另一种滋味了。

  几个小倌抚琴的抚琴,吹箫的吹箫,各个身怀技艺,其中两个竟当真表演起来,另一个得到沈牧亭的暗示后,站在月烛溟身边充当解说,甚至连碰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反应都说了。

  月烛溟沉着脸,脑子里则顺着解说小倌的话回想起沈牧亭当时的反应,顿时

  沈牧亭则端着一杯清香的酒,挑眉看向月烛溟。

  除了抚琴的跟吹箫的,其他人都紧张得不行,除了暧昧的轻哼之声,只余解说小倌的声音。

  沈牧亭好笑地看着月烛溟红色未散的耳珠,这是硬着头皮硬学啊。

  沈牧亭叹了口气,发现月烛溟对他的底线真的很低,正想喊停的时候,就听月烛溟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几个小倌立即如释重负,告退走人。

  正想听有没有更激烈的伏琴:

  王爷?

  月烛溟转头看他,目光沉得厉害,他道:我学会了!

  两人都未经人事,沈牧亭从前进入这等地方也就喝酒吃肉蹭饭,反正比待在国公府好,只是一直不曾做过逾矩之事。

  沈牧亭都没学会呢,月烛溟怎么就学会了?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就见月烛溟的目光沉得愈发厉害了,沈牧亭觉得有点不对劲,月烛溟就将轮椅推到他面前,两人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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