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兄长揉了两下腿跟,下面就水汪汪湿成(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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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淙月为她敷好冰袋后离开,她昏昏沉沉睡着,梦里她自己搂着腿,很大地张开,兄长的指尖压在腿心,像昨夜里一样的轻柔语气:“腿再分开些,斐斐——”

  嗓音沙哑,手指冷冰,漫不经心抵弄着她阴蒂,揉上很久,明澹的腿一遍遍夹紧,又被他一遍遍抵着腿心分开,直到把她揉得水津津。

  “哥哥……”

  她哭着喘着喊,上面泪汪汪,下面水湛湛,背后靠在冷冰冰床头上,被兄长捏着下颌亲吻后,他捏一块冰,水融化,润湿腿根,也冷冰,只有兄长的语气温柔和缓:“看你下面,斐斐,它多漂亮。”

  她低头,看那里,粉嫩的穴干干净净,阴蒂抵出阴唇,探出头来,上面缀着一粒水,从兄长手里的冰化开来,再下面,穴口微张,正吐春水。

  陈淙月捏着那块冰,慢吞吞蹭一下她阴蒂,然后顺着下滑,抵到穴口,塞进去。

  里面一下子凉得要命,明澹要夹紧腿心,被按住,兄长的手指抵着冰,一点点往里推,水从里面流出来,润湿他手指。

  陈淙月摸一摸她充血挺立的小阴蒂,漫不经心捏一下,嗓音沙哑:“斐斐,是你在流水,还是这冰块?”

  兄长的手指和那冰块一起抵在里面,刺激着里头层层迭迭的嫩肉,它们下意识吮含着兄长的手指,也被迫吮住那冰块,因此带来巨大的刺激,明澹不晓得刚才是谁在流水,她还是冰块,但下一刻她晓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搂着腿,在梦里被兄长和一块冰抵弄到高潮,喷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后就从梦里惊醒,发觉冰袋已经被她甩去床下,只腿根处还搭着一条,而现实里的她搂着被子,夹紧腿,和春梦最后一样,进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尤其在此刻,又看见兄长。

  那些荒唐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明澹扯紧身下床单,咬着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来,或者告诉我。”

  兄长瞥来一眼,语气温和:“不要那样咬嘴唇,会咬伤自己。”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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