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兄长揉了两下腿跟,下面就水汪汪湿成(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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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应该没事情,现在还在急性期,不能揉,我先拿了冰袋给你冰一冰。”

  还要揉?

  明澹眼瞪大,目瞪口呆看陈淙月。

  当然要揉,第二天夜里,陈淙月准时叩响她房门。

  他拿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坐她床边,要她把腿搭他腿上,手指压在小腿上的伤处,隔一天,淤青的范围变得更大了,印在白净腿上,显出一点恐怖来。

  陈淙月慢条斯理给她揉着淤血:“疼的厉害的话要跟我讲。”

  他会一点伤口的处理和简单疾病的辨析,因为她小时候多灾多难,不是病了,就是磕着碰着。像这样摔得青紫的时候,哥哥就会挤了药膏,按在伤处,一点点给她把淤血推开。

  明澹因此从不在这什么上心,因为有陈淙月在。

  只是现在,她实在觉得有些局促不安,也实在没办法好好面对陈淙月,于是小声讲:“我可以自己来的,哥哥……”

  陈淙月没有与她争,只是递过药膏:“你试一下,可以的话就自己来吧。”

  明澹挤了药膏,学着陈淙月的手法,自己去揉,才揉一下,就痛出眼泪来。

  “方向不太对,会越揉越痛的。”

  陈淙月叹口气,接过那药膏,伸手抹一抹她眼泪:“好了,给我吧,斐斐。”

  手指顺着小腿,一路慢条斯理揉上来,压着她膝盖,揉出她一身汗来,明澹揪着床单,看兄长揽着她腿弯,微微低头,神情专注至极。

  她想起昨夜的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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