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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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真是这样,”萨特思韦特先生若有所思地说,“没错,是真的。‘现在’容易导致思想狭隘。”

  “说得好。”奎因先生说。

  萨特思韦特先生微微一鞠躬。

  “你人真好。”他说。

  “就让我们说成是——不是今年,这很困难,而是——去年,”奎因先生继续道,“你替我总结一下吧,你有语言简洁的天赋。”

  萨特思韦特先生思考了片刻,他很珍惜自己的名声。

  “一百年以前,我们处于火药和朝廷弄臣的时代。”他说,“是否可以说一九二四年是填字游戏和屋顶飞贼的时代呢?”

  “非常好,”奎因先生赞同道,“我猜你说的是全国而非全世界?”

  “关于填字游戏,我必须承认我不了解,”萨特思韦特先生说,“但是从屋顶潜入的飞贼曾经在欧洲大陆活动频繁。你记得那一系列著名的法国庄园盗窃案吗?据推测,单独一个人是无法作案的,要进入那个庄园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有种说法是跟一群杂技演员有关系——克罗恩迪尼斯一家。我看过他们的表演——技艺精湛。一位母亲,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以一种非常神秘的方式消失于舞台。但是,我们跑题了。”

  “不太偏,”奎因先生说,“只是横渡海峡。”

  “用我们可敬的店主的话来说,在那儿的法国女士们连个脚趾头也不肯沾湿。”萨特思韦特先生大笑着说。

  谈话停顿了一下,这似乎很重要。

  “他为什么消失了?”萨特思韦特先生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难以置信,就像是变戏法。”

  “对,”奎因先生说,“一个戏法。这描述很精确。你瞧,又是氛围。这个戏法的本质是什么?”

  “手的敏捷欺骗了眼睛。”萨特思韦特先生流利地引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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