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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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隐砚低头看自己的手。

  符柏楠一把把她转过来,“阿砚,你不能用天灾对我下判书。”

  “是两三年便有一次,可你还记得九十月时,咱们在做什么。”

  符柏楠提了提声:“那时我在等什么你不知晓?”

  “我自知晓。可那时权在你手,既西南水灾上疏减赋,为何不批?纳税朝员盘剥,供物都在咱们府里,那些珍奇是用什么换的?大政皇更你无暇顾及,那现在既新局已定,为何不跟皇上进言赈灾。”

  白隐砚手有些抖,“翳书,这是京边,这里都死成这样,西南那边要怎么办啊。你想咱们穿暖吃饱,他们就不想么。”

  外层的发干了,芯里面还湿着,冬寒过窗,符柏楠觉得从头皮凉紧到脚心。

  白隐砚闭了闭眼。

  “翳书,我……有些难过。”

  符柏楠面目一滞。

  他有很多话可以说,很多缘由,很多托词,但白隐砚的话令他不敢多想。

  他脱口道:“好,我回去就上疏。”

  白隐砚睁开眼看他。

  “我回去就上疏,谏引西南今年减赋,赈灾借粮。京郊外大市不是冬歇么,我回去请君下诏寻官清出地来设粥棚铺庙席。”符柏楠话说的很快,甚至有些喘,话未完他脑中便已有简单几步行略,如何着手,说出来的和还在脑中盘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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