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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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律端说:“陛下说,名堂被烧过一次,找不到当时的卷子,只有这些了。”

  段岭看过木牌,再去抚摸自己用过的弓,那木弓是辟雍馆内练习射箭用的,当初少年们每人领到一把,在弓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以防拿混。

  锦盒装饰华贵,段岭凭直觉判断,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屏住呼吸,打开了锦盒。

  里面是一封信,没有送信人,也没有落款,发黄的信封与当年一模一样。

  他发着抖拆开信,上面有两行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等我。】

  这是李渐鸿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那天拿到信后,他把信搁在枕头下,一时怀念父亲,未来得及烧,便沉沉入睡。

  再次惊醒时,却已是元军攻城,他仓促摸到佩剑,出外迎战,而后便彻底忘了这封信。

  段岭看着这封信,久久不发一言,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

  “陛下说。”述律端答道,“他未能找到能用的证据,只找到了这些,让在下转交给您。”

  段岭已沉浸在回忆里,一时恍惚不察,武独却也一直注视着这封信,片刻后,段岭抬眼看武独。

  “把它收好。”武独说。

  段岭点点头,将此信视作珍宝,郑重收起。

  “等等。”段岭朝述律端说,“谢谢你这么辛苦,长途跋涉地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述律端点点头,没有多说,朝段岭行了一个辽人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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