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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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看着你就想吐,”臧栖山说完把人强制性的翻了个面,之后勾着人的后领子,把他那身西装给扒了,然后从后颈开始一口一口往下咬。

  牙齿咬在对方皮肉上的时候,臧栖山生出一种异样的爽感,这就促使他开始利索的扒着沈瑜之的衬衫。

  沈瑜之身上的东西都是高定,虽然就是一次的买卖,但是从布料选材到最后的缝纫针脚都是讲究,就比如沈瑜之身上这件儿,针走的又密又急,一般轻易扯不烂,但是扯的人是臧栖山,自然就另当别论。

  这个公用洗手间地面上铺的青黑泛光的瓷砖,里头冷气也放得足,唯一热的也就是臧栖山的红口白牙。

  “轻点儿,”沈瑜之说。

  但是口气极轻。

  “你放屁,”臧栖山跟他反着来,下口就更重,然后磕着的那块皮肤就开始一阵阵发颤。

  最后臧栖山听见的是沈瑜之的笑声。

  压抑抵不住的笑声。

  “笑屁,”臧栖山不爽。

  “咬完了吗?”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腿上用劲儿反腿勾了臧栖山的膝盖,把人直挺挺的朝后拽。

  这样上下位就掉了个个儿,沈瑜之身上挂着件儿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衬衫,手底下按着躁动不安的臧栖山。

  “我说真的,你是要咬死我,还是在给我挠痒,”沈瑜之掐着臧栖山的脖子慢慢俯身,重新把两个人的鼻尖儿对上,口气暧昧,“还是说,你心疼我。”

  “你舍不得。”

  “我是舍不得,”臧栖山仰着脸儿喘着带笑,“有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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