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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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臻招招手,“福泉,你怎么看?”

  福泉想了想,“祭天期间需要斋戒沐浴,先皇一般都躲在屋里吃喝玩乐荒淫无道,没听说弄死过和尚。倒是有几个小和尚长得眉清目秀,先皇上前调戏过,后来和尚们一传十,十传百,都对先皇敬而远之,也就罢了。而且先皇从不吃肝脏,他嫌脏。”

  众人:→_→在寺庙里调戏和尚?果然是个老流氓!

  赵臻揉揉额角,“悟通怀疑先皇,可有证据?”

  展昭从袖中掏出一块腰牌,“悟通在遇害僧人尸体附近,捡到这个禁军腰牌,因为尸体都出现在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禁军没理由出现的地方,悟通觉得可疑,就捡了回来。”

  赵臻摸摸下巴,“福泉,你拿上腰牌,去查查禁军名册。”

  展昭将腰牌递给福泉,又道:“禁军腰牌上有编号,悟通根据编号找到这名禁军家里,谁知禁军已经死了。家人说他犯了军纪,被上官逐出禁军,回家后一直郁郁寡欢,很快就病死了。”

  包大人皱眉,“此人犯了什么军纪,家人为何不报官?”

  展昭摇摇头,“这名禁军似乎刻意隐瞒,临死前还叮嘱家人不要深究。”

  公孙奇怪道:“仅凭一块腰牌,一个死去的禁军,怎么会联系到先皇?”

  展昭无奈道:“悟通冒充这名禁军的好友,查访两年多才打听出,这名禁军的死,很可能跟先皇有关。悟通将详细经过都写下来,托我转呈大人。”

  白玉堂看先皇不顺眼,看悟通也不顺眼,“仅凭这些,不能认定先皇就是凶手吧。”

  展昭一摊手,“悟通那性格你们也瞧见了,说好听是耿直,说白了就是一根筋。但凡他认定的事儿,谁劝也不改,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一旦有了怀疑目标,他必定会迁怒,会臆断,调查结果也就不准确了,所以后面的事儿我就没细问。”

  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果然,都是迁怒惹的祸。

  这时候,福泉拿着腰牌回来了,面色如常,看不出结果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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