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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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令典却道:“陛下,此事,没钱也要办。”他将手里的奏折奉送到谢渊的御案上,静等着谢渊翻阅。

  谢渊剑眉一蹙,拿起奏折,“你最好能道出个究竟,不然朕治你的罪!”

  他阴沉着脸逐字看下去,眼中的怒火渐灭。程令典奏折上的一字一句如春风化雨,扑灭了谢渊这场火气。

  谢渊道:“程爱卿,赐座。”

  皇宫大殿的喧嚣自卯时沸腾,皇城西南的宣平侯府却未曾被惊动,良苑一片静谧。

  陈良玉低热反复,至这日清晨才有退热的迹象。萦绕在她鼻头一夜的熟悉的气息还在身边,睁眼一看,谢文珺果真还在身旁睡着。

  她侧卧在锦衾之中,面庞恬静,青丝三千肆意流淌在枕间,偶有几束垂散在雪颈,如绿池中一朵闭合的睡莲。

  被陈良玉吮吸的那一抹桃红若隐若现。

  陈良玉舔湿干燥的嘴唇。她昨日喝了酒,唇焦舌敝。她不喜饮酒,其一便是每痛饮过后,次日睡醒浑身便如大旱中龟裂的土地,又干又燥,亟待灌水。

  她不露痕迹地闭上眼睛,想赖会儿。

  顷刻,忍不住偷偷微睁双眸。

  再细看,谢文珺颈间有一道很明显的暗□□线,那是她巡田在外奔波,曝晒留下的痕。卧榻枕侧这位在睡中也是一如既往地认真不苟。

  “醒了?”谢文珺道。

  将醒未醒的音色迷糊、含混,带着慵懒的气息,似隔着一道纱帘传来。

  只是舔舐嘴唇润一下这样再微小不过的动静,也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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