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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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病啊你。”

  安有红脸又翻脸,瞧严自得那坏样不解气还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真是拍,跟羽毛一样轻飘飘抚过。

  安有还在说:“你说话真坏,我本来还想给你打钱来着但现在我不会给你打了。”

  这气话说得根本碰不掉严自得半点皮,他颇无所谓,甚至都有点想笑。

  严自得耸耸肩:“收到啊少爷。”

  他刚说出这话也不算一时兴起,更多是想要探究,这么看来粉毛还真不是男同,至少没到馋自己屁股的程度。

  想到这里他放心许多,也算没白挨一巴掌,刚刚这么试探下来至少能知道粉毛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具体劫什么严自得也猜不到,索性摆烂只待水来土掩。

  不给打钱就不给,严自得想自己也还真没到要当牛郎的地步,他太擅长宽慰自己,毕竟旧旧旧世纪诗人有云:千金散尽还复来。

  安有直到出了门都还是有些冷脸,但还是叫员工把衣服全都寄去严自得家,他钻进驾驶座,还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个墨镜带上。

  严自得伸出拳头挡嘴,试图憋笑。

  老天爷,这哪里来的幼稚富二代?他想自己都能幻视粉毛和他父母吵架,肯定也是这样幼稚,以为带个眼镜不看向对方就是胜利。

  很可惜他虽然言语上想当他爹,但行为和责任上并不想。

  紧接着严自得钻进副驾驶,假装毫不在乎看向窗外。

  “你家在哪儿?”安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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