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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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寂然,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云翳散尽,像是个好天气。牧容仰头望着,发觉自己也编不下去了,索性捏捏眉心,撩曳撒上轿,“走,直接到诏狱。”

  君澄站在烈烈风中,思绪有些凌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骑马追上轿子。琢磨一路,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指挥使虽然生的温然俊秀,但行事作风甚是爷们,风餐露宿简直是小意思,没发觉他有妇人习性啊!怎就忽然爱上涂脂抹粉了?

  这么想着,君澄缩了缩脖子,身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恶!心!

  到了北镇抚司时,天色已经放亮。君澄轻车熟路的挑开夹里轿帘,牧容躬身下轿时,他瞳仁一怔,如梦方醒。

  这会看的清楚了,指挥使脸上白惨惨的,脖子也白惨惨的,如若祭祀的纸人,但仔细一看便能寻到红红的印记。

  酒醉。

  暧-昧的痕迹。

  君澄倏尔联想到了什么,不由嗟叹,难怪指挥使的精神头这么好。

  “你愣什么,怎么不跟上?”牧容丰神俊朗的站在北镇抚司的飞檐下,手掖琵琶袖,意态温雅倨傲。

  守门的八个锦衣卫皆是面面相觑,想笑,脸却憋得狰狞。

  君澄忿然瞪他们一眼,在对方摆正神色后,这才走到牧容身边,压低声耳语道:“大人,你还是把香粉洗掉吧。男人有个欢好印记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白的瘆人,像唱戏曲儿的。”

  大人头脑精明,怎么办出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呢!

  谁知他的好言相劝简直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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