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6 / 7）
周怀羽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那叫喜欢？你明明就是欺负我！”
想起小时候那些幼稚的举动, 裴深的神色也不由得微微变化。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更低, 带着歉意道歉, “对不起, 是我那时候年纪小, 没想明白怎么表达心意, 还自以为是认为那样能引起你的注意。是我的错。”
这是周怀羽头一次看到裴深在他面前如此坦诚地低头道歉, 认真的样子里带着几分无措。
这让他心里舒坦了些, 还莫名生出了几分趾高气昂的得意。
他哼了一声, 下巴微微抬起，“这还差不多。”
裴深深深看着他，轻声问道：“那小羽呢？讨厌我么？”
周怀羽一愣，想要脱口而出的“讨厌”卡在了喉咙里。他脸上的神色有些顿住，大脑一片混乱。
讨厌裴深么？
曾经，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裴深虽然会动手动脚欺负他，但是会记得他所有喜欢的甜品口味，会耐着性子一步步教他解题，会在他被人欺负时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他……
周怀羽纠结地皱起眉，眼神躲闪，低声道：“也……也没那么讨厌……”
听到这句话，裴深眼底的笑意瞬间加深，眸光温柔。
他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周怀羽的脸颊，“不讨厌，那就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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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时候那些幼稚的举动, 裴深的神色也不由得微微变化。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更低, 带着歉意道歉, “对不起, 是我那时候年纪小, 没想明白怎么表达心意, 还自以为是认为那样能引起你的注意。是我的错。”
这是周怀羽头一次看到裴深在他面前如此坦诚地低头道歉, 认真的样子里带着几分无措。
这让他心里舒坦了些, 还莫名生出了几分趾高气昂的得意。
他哼了一声, 下巴微微抬起，“这还差不多。”
裴深深深看着他，轻声问道：“那小羽呢？讨厌我么？”
周怀羽一愣，想要脱口而出的“讨厌”卡在了喉咙里。他脸上的神色有些顿住，大脑一片混乱。
讨厌裴深么？
曾经，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裴深虽然会动手动脚欺负他，但是会记得他所有喜欢的甜品口味，会耐着性子一步步教他解题，会在他被人欺负时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他……
周怀羽纠结地皱起眉，眼神躲闪，低声道：“也……也没那么讨厌……”
听到这句话，裴深眼底的笑意瞬间加深，眸光温柔。
他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周怀羽的脸颊，“不讨厌，那就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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