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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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落霞的红映在窗上,美得触目惊心,巨大的落日被城市的高大建筑挡住了大半,只露出半张安静肃穆的脸俯瞰大地。

  白清清不想看赵泽洋,不想跟他说话,想把头扭向窗外看风景。但她方才在赵泽洋脸上一眼扫过去后,莫名觉得他脸色不太对。赵泽洋知道子宫肌瘤,按理说也知道风险不大,不至于像她的胃癌一样,怎么这样一副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的神情。

  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怎么了?”白清清沙哑着声音皱眉,虚弱地问道。

  麻药已经失效,白清清感到肚子上被剌开的口子开始疼,缝针的地方一缩一缩的。

  李然的额头缝了八针。

  还没醒。

  这一觉他睡了两夜一天。

  他猛地撞上路灯杆子的“坚决”得到了报应,正好在额头中间青到眉心。淤血散开后一片红紫,像竖起一块盾牌似的,也像把天眼一不小心开大的二郎神。

  别说保护他了,反而差点让他撞柱而死。而接近“盾牌”的右额角,有一道长六公分左右的伤口几乎划到了眉尾。

  头上的皮肉薄,当时以卵击石般地用头触铁凳尖角的骇人行为,不夸张地说,都把李然的额头撕开了,血肉狰狞着往外翻。

  迟蓦一直守在他身旁,两夜一天没合过眼。

  病房里有洗漱间,这两天他只简单洗漱,吃不下东西,连身衣服都没回家换,穿的还是从迟瑾轩葬礼上回来时的正装,一身肃穆庄严的黑。

  他早把外套脱了扔床脚,黑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饶是如此依旧觉得窒息,胸口仿佛坠着一块巨石,狂躁得想杀人。

  迟蓦逮住医生就问:“不是说没事吗?不是说已经过了危险期吗?他怎么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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