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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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晏含英只是脚步停了停,没有任何回应。

  江今棠如今也知晓他要什么。

  要为晏家翻案。

  晏府的冤情已经彻底将晏含英的整个人生裹挟,成为他的骨骼与血肉,推着他无受控地往前走,直到坠入深渊。

  可梦里的这具身体倒真像是应验了丰粱那一句判词,固执,脾气犟。

  他不懂晏含英的苦痛,看不透晏含英,只能慢慢走向不同的方向。

  晏含英还在晏府与东宫来回奔波,慕辰似乎是当太子当得上瘾了,也将那些贵人的娇贵学了十成十,只磋磨着晏含英,试探他的底线和承受度。

  到来年开春,晏含英的病断断续续反复,患了咳疾,兴许还有其他的病,身形日渐消瘦。

  从前稍不如意便打杀的人像是没了脾气,总是冷静而平和的。

  难得某一日在府中,江今棠给他做了饭菜,是专程学的药膳。

  但端着饭菜出来时,却看见晏含英又穿着外袍了,要出去了。

  江今棠端着砂碗,明知故问,“你又要去东宫了么?”

  “抱歉今棠,”晏含英说,“殿下寻我,原本应了你,要陪你一同用膳的,只能等来日了。”

  “习惯了,”江今棠情绪没什么起伏,“也并非一次两次了。”

  晏含英一时间理亏,知晓自己说什么都形同找补,因而最后什么都没打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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