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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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皎去便好,”晏含英尚且头疼得厉害,指腹压在眉心,不轻不重地揉按着,“你去做什么……我有话想同你说。”

  江今棠只好去通知了月皎,又返回屋中来,将房门关上了。

  晏含英已起了身,屋中温度上来,他感到燥热,冷气也早已消散,于是便将外袍褪了下来,挂在了衣架上。

  抬一抬手,腰身在烛火映射下盈盈一握,脖颈白皙修长,青筋若隐若现。

  江今棠犬齿忽然有些痒。

  他知晓晏含英对自己没什么莺莺燕燕的心思,甚至对男人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在他那里,男人只有熟识之人与不熟之人,许是友人、亲人,恩人或是仇人,却不可能会是爱人。

  料是晏含英学识渊博,恐怕也不曾想到,他尽心养大的徒弟竟然对他生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江今棠心中有些郁闷,却又庆幸晏含英一无所知。

  如今便已经有了些许疏远,若是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怕会心生厌恶,到时候更加难以挽回。

  江今棠走了一瞬神,晏含英已经坐回榻上。

  病中后腰酸痛不已,晏含英这会儿才感到放松,无意识拉扯着自己的衣襟,锁骨与前胸在松垮衣襟下若隐若现,他却浑然不觉,只道:“你过来。”

  江今棠清楚自己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只怕要情难自抑。

  他垂下眼乖顺跟上去,蹲在晏含英榻前小声喊他,“师父……”

  “今日为何说谎?”

  晏含英能从小太监走到如今的位置,甚至成为皇权忌惮的存在,又岂是愚昧无知之人,往常在朝堂与宫中走动,最是懂得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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