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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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瓷盘里卧着油润的酱鸭,鸭皮泛着琥珀色,皮下油脂浸得肉质酥软,还没动筷就能闻到醇厚的酱香味。

  旁边白瓷碟盛着清炒马兰头,嫩绿的菜尖裹着细碎的香干丁,简单淋了点麻油,鲜得清爽不腻。

  中间那盘是糟熘鱼片,雪白的草鱼片浸在浅黄的糟卤里,衬着几丝青笋。

  最后端上桌的是荠菜豆腐汤,奶白的汤里飘着翡翠似的荠菜碎,嫩豆腐切得小。

  膳食还算不错,二人闲聊着就将膳食用完。

  用过膳食肚子还饱,断不能就此睡了过去。夫夫二人合计下,直接玩起两人的斗地契来。

  阿朝把最后一张地契拍在桌上,看着谢临洲又用两张良田赢走自己仅存的竹林,脸瞬间鼓成了气鼓鼓的小包子。

  他攥着空空的袖口,指节都捏得发白,眼神却带着点没底气的凶:“谢临洲,这都第三把了。你是不是偷偷记我牌了?”

  他不相信自己能连输三把,所以肯定是对方耍赖。

  谢临洲忍着笑,把赢来的地契仔细叠好,还故意用指尖敲了敲:“牌都在你手里理的,我怎么记?是阿朝自己每次出山地前,都要先抿三下嘴,一看就知道要出什么。”

  拿到什么牌都表现在脸上,小哥儿这种习惯,他看一眼就知道该出什么不该出什么。

  “我才没有。”阿朝急得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他盯着桌上的牌堆,又偷瞄了眼汉子慢悠悠洗牌的模样,突然把下巴一抬,语气硬邦邦的:“这把,这把再输,我就,我就把牌收起来,再也不跟你玩了。”

  凶狠是凶狠,但不够凶,连威胁人的手段也只是不和人玩。

  谢临洲洗牌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眼底满是笑意却故意逗他:“哦?不玩了?那刚才是谁说再玩最后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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