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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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记忆断断续续,他只知道自己前一秒还在参拜姻缘教主,可下一秒他就看见一无脸的厉鬼正与一青年缠斗。吓得他们抱头逃窜,但不知为何双腿酸软无力,根本跑不出那庙去。

  忽地一股浓香从天而降,他嗅了两口就止不住地咳嗽,再回神就见身边的人全部变成白骨,一堆人头上的窟窿眼直勾勾地看向他,转眼就朝他飞扑而来,啃咬他的身体。

  男人是做苦力的,身上有些力气,便与这些白骨搏斗厮杀,他也发现这些白骨有强有弱,他打倒了几个弱的趁乱踉跄逃跑,却还是失血过多昏倒在地。

  等他吸了几口空气,清醒过来时,再回首登时被骇得四肢发凉,背后哪里还是白骨,全是活生生的人,也都和他一般被咬的稀烂。

  那男人悲从中来,不住痛哭,已然无法交流。沈恕从他讲述中听到几个逃窜的去处,便飞身先去救人。

  周遭十几里,沿路遇上几十人,只剩下七八个还勉强活着。沈恕就回他们,打听可否见过裴子濯。有几人吸入毒气较少,告诉他裴子濯是往南侧密林去了。

  夜渐深,雾障愈发浓郁,沈恕将他们安置好后,转身将门关紧。

  他等不下去了,祖巫其人如迷雾般离奇,裴子濯旧伤未愈,时间长了定不是祖巫的对手。他几步跳到墙外,正要飞身去寻,可雾气突然拨动,一人拨开云雾,卷着血腥气踏步而来。

  裴子濯手里还提着两个失去意识的人,被他一手一个拖在地上,也是满脸鲜血。

  沈恕忙将二人接过,交于庙众人。几人悲声哀嚎乱做一团,帮他们简单处理好外伤,再一转眼,却发现裴子濯竟不见了。

  心中徒然一慌,沈恕一个健步冲出,余光扫到侧面厢房大开,他急忙走进,看见了裴子濯正垂眸而立,脸色阴沉。

  难道是寒毒发作了?

  “你受伤了吗?”沈恕走上前去,看清他一身白衣沾上不少血迹,看样子与祖巫打得艰难。

  沈恕心里有些奇怪,裴子濯再怎么说也只是金丹期的修为,他是如何逼退祖巫这般鬼将的?

  他抿了抿唇,攥紧裴子濯的衣袖,抬眼直直地望向他,又问了一遍:“你与祖巫打了?是不是受了伤,让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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