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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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多了,杨笛衣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每每这个时候,杨笛衣总是捧着一碗粥,边喝边好奇道,“这争吵有什么意义吗?”

  反正结果总是周悬被押送上马车,像个偃旗息鼓但又不甘心低头的鹌鹑。

  父亲总是不知为何笑的开怀,“当乐子听,多好。”

  她也是要去学堂的,那时男女子学堂是分开的,女子学堂没有那么严苛的作息,是以杨笛衣总是比周悬稍晚些从家出发。

  等他家的马车晃晃悠悠,离去好一会儿,杨笛衣才出去。

  变故是在一个雨天发生的,那天她刚上马车,就听车夫说雨天泥泞,车轱辘卡住了,得修一会儿。

  左右她一向起得早,也不怕耽误,就在马车里先预习今日夫子要讲的书,镜儿在旁边热着茶具,为她泡茶。

  车帘子突然被掀开一条缝,雨水的潮湿夹杂着风中的泥土味袭进来,杨笛衣冷不丁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阿衣姐姐,真是你。”周悬趴在马车边上,眼睛亮亮地盯着她,露出几颗牙齿笑道,“我以为我看错了呢。”

  杨笛衣亦是惊诧,“你怎么在这?”这个点,他不应该早就去学堂了吗?

  反应过来外面还在下雨,杨笛衣连忙招呼他上来。

  “噢,雨下的大,马车坏了,”周悬转着眼珠子打量马车,“你这是要去哪儿?”

  “学堂。”

  “学堂?”周悬吃惊道,“那我怎么.......”

  “你是男子,我们学堂不在一处,”杨笛衣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好心提醒他,“算算时辰,你已经快要迟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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