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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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朦胧,她将陶念的衬衫扔进了洗衣机。随后,径直向窗台走去,窗台上有一盆崭新的栀子花。一旁的花盆里还蜷缩着有些干枯的绿萝,泛黄便签蜷缩一角,字迹洇着水渍:“记得浇水”。

  看起来还是忘了浇水。

  她拧开龙头,盛了水,浇在了那几盆绿萝上。当水漫过枯叶时,那些蜷曲的枝条舒展了许多。

  推开窗户,夜风吹了进来,远处高架桥有车经过,发出了鸣笛的声音。困意全无的她,反复触碰着口袋里的烟盒。犹豫了很久,终于,她静静地点燃了一支烟。

  她深吸一口,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在寂静黑暗的夜里格外清晰,映照着她纤长的指尖。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与袅袅升起的烟雾共振,在胸腔里激起细微的震颤。

  ***

  第二天一早,陶念皱着眉睁开眼,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宿醉的眩晕感像潮水般涌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

  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杯壁时,她怔住了,这不是她常用的那个马克杯。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中重现了出来。她记得昨晚和陆瑾年在酒吧,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记得和林知韫争执了半天……

  陶念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她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睡衣。

  门锁转动声打破了寂静,林知韫端着两个玻璃杯站在晨曦里,左手是蜂蜜水右手是冰美式,倚在门背上,笑吟吟地问,“解酒还是消肿?”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陶念支起上半身时扯松了睡衣领口,她接过了蜂蜜水,她觉得还是先甜后苦的好。

  “这睡衣……”陶念低头揪着衣角,声音突然卡住。

  浅紫色的棉质布料柔软地贴着皮肤,这分明是她自己的睡衣,可为什么穿在身上有种陌生的违和感?

  林知韫解释:“是你衣柜里拿的。”她顿了顿,“第二格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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