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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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盘踞司州多年,地富兵强,分明是自己苦心经营,与他一个谋士何干?

  “不过是晾他几日,就有这么多人为他说话,这老匹夫竟是仗着那点子微末功劳结党营私!怕是留之不得了。”

  安王自言自语,身边伺候的侍者默默收拾着地上的茶盏碎片,听得这话,顿时抖若筛糠。

  外人只道这位平易近人,善待属下,他们这些在跟前伺候的,可清楚得很。

  但凡谁要是得罪了他,表面上安王只会一笑置之,背地里却摔盘砸碗,恨得牙痒痒。

  叫他记恨上的人,大多会因各种各样的缘由倒霉。

  或身故,或受伤,看起来皆是意外,与安王毫无干系。

  他还会装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前去慰问或祭拜,实则这些人的下场全是他的手笔。

  侍者听了许多回安王背后叱骂他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哑巴。

  否则有朝一日这些话流传出去,自己绝无生路可言。

  迫于压力,安王不得不将谋士请了回来。

  可他心有芥蒂,再不肯采纳他的谏言,每每若无其事地糊弄过去。

  好在他也不是完全昏了头,还是让手下一名武将带兵南下雍州支援,勉强保住了雍州和梁州相连的最后一县。

  赵辞晟见人回缓过来,知晓一时半刻是拿不下梁州了,改又去骚扰京都。

  徐广义龟缩不出,京都富庶,只要他沉得住气,苟个三五几年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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