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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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这半小时里喧闹得头疼,但也能看出来阮与书心情不错。当然这种不措只维持一个小时,一小时后麻醉药效逐渐褪去小崽子疼得脸都白了。

  “阮先生,病人半年内经历三次手术,麻药摄入过量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影响。”医生犹豫再三还是给出自己的建议,“所以……止疼泵尽量还是不要用。”

  阮汉霖深知阮与书和阮与墨不同。阮与墨身体不舒服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三分的疼都能让他演出五分,可床上的阮与书一声不吭。

  若不是阮汉霖察觉到他又开始咬着嘴唇,根本察觉不到他开始发烧。术后发烧也是正常现象,退烧针效果也并不明显。

  阮汉霖开始遵从医嘱,用酒精擦拭阮与书的脖子、腋窝、腹股沟和手脚心,这套流程他已然很熟练。

  可他却忽略此次与以往单纯发烧不同,即使他没有动手术后的右腿。可发烧后阮与书觉得自己每根骨头缝都像被塞入根细针,每动弹一下都疼得他冷汗直冒。

  “呜……呜呜……”

  专心致志擦到脚心时,阮汉霖听见低声啜泣,果然抬头就看见他望着天花板流眼泪。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吗?”

  就在阮汉霖着急地想要按呼叫铃时,他的胳膊被冰凉的手拉住。他一时间不明白其中深意,就只能这样任由他拉着。

  “呜……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有点儿冷。”哭腔配着沙哑的嗓音,再加上泫然欲泣的模样,阮与书恐怕是不知道此刻自己有多天见犹怜。

  “阿书你不是冷,你是在发烧。”

  “发烧就不能抱了吗?”惨白的小脸儿,带着委屈低声询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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