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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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阮与墨激动到趴在驾驶座的后背,若不是怕前面的人开车分神,他肯定要狠狠勒住他的脖子。

  “我和阿书一起在家学习不行吗?我去老宅岂不是一门课程就要请两位老师?”阮与墨灵机一动,万分痛心道“大哥赚钱多不容易,为了省钱我还是和阿书在家里一起上课吧。”

  这话别说阮汉霖,就连一旁的阮与书听到都强忍着没笑出声。返程中他们的悲痛好像在慢慢被冲散,原来被爱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这就不用您操心,你哥赚钱容易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阮汉霖先卖个关子,看似在思考,实则是在为小兔崽子罗列罪证。

  “你不就是想趁我上班不在家,拉着他玩玩游戏看看电影,说不定说几句软话张姨就会放你们出去。”

  被拆穿的阮与墨颓然坐回后座,气得捶胸顿足,“你可真没劲!”

  “行了,你们俩都让我省点心,我就有劲了。”面对阮与墨丝毫没有攻击力的回怼,阮汉霖嘴里吐出更冰冷的话语,“阿书还要住院一段时间,你的老师已经找好了,三天后就会到外婆家报到。”

  说完阮汉霖透过后视镜仔细观察俩人的状态,阮与墨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倚靠在阮与书的肩头。

  后者则像爱抚饭团似的,不停摩挲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直到站在手术室的门口,阮与墨没有问出的答案,不断在阮汉霖心间默念。那日在墓碑前,他除了为年少的冲动和狠心忏悔,更是祈求能保佑阮与书。

  鲜红的“手术中”让时间每分每秒都变得煎熬,而这种煎熬阮汉霖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他能做的除了祈祷,就是无尽地等待,这次他身边还跟着个跟屁虫。

  “我看麻醉的针头那么老长……会不会很疼?”阮与墨偷偷摸摸查阅很多关于腿部手术的资料,其中就有半身麻醉的视频,那细长的针管吓得他瞬间退出观看页面。

  其实他小时候也经历过,只是年纪太小早已遗忘。

  “阿书会从这个门被推出来吗?还是走其他通道?”

  人在紧张的时候,一部分选择念念有词。另一部分则是靠外力缓解紧绷的神经,例如不算长的指甲狠狠戳进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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