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5 / 8）
可什么都没有。
林霁没有一丝表情，好像是在压抑情绪的时候，顺手将自己格盘了。
他眼神都没有了聚焦，转过身，在屋子里继续翻找。
可是没有了。
只有这一张照片。
乌锐和佘惊动交情一般，交集也不多，佘惊动不是个喜欢拍照的人，除了这张篮球，没有合影了。
林霁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只能机械地扶着书柜门，不断地翻找着。
嗓子有点疼。
林霁揉了揉喉咙。
别想他了，乌锐已经死了。
五年前就死了。
乌锐死了。
他早死了。
耳边传来嗡嗡的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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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没有一丝表情，好像是在压抑情绪的时候，顺手将自己格盘了。
他眼神都没有了聚焦，转过身，在屋子里继续翻找。
可是没有了。
只有这一张照片。
乌锐和佘惊动交情一般，交集也不多，佘惊动不是个喜欢拍照的人，除了这张篮球，没有合影了。
林霁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只能机械地扶着书柜门，不断地翻找着。
嗓子有点疼。
林霁揉了揉喉咙。
别想他了，乌锐已经死了。
五年前就死了。
乌锐死了。
他早死了。
耳边传来嗡嗡的耳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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