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7）
韩霄源意识到自己表情实在过于骇然，猛地垂首。
姬循雅站在赵珩身后，略略低头，与赵珩耳语，“陛下，还未读完。”
连声音都别无二致。
韩霄源倒吸一口凉气。
“无妨，”赵珩道：“你说。”
韩霄源迅速回答，“陛下，文书奴婢已经交给冯大人，冯大人并未多言，”顿了顿，“可需奴婢再同冯大人说得清楚些？”
“不必。”赵珩一面说，一面将姬循雅的脑袋掰远。
以冯延年之精，皇帝的意图无需点明，他就已一清二楚。
姬循雅瞥了眼韩霄源。
韩大人已被眼前场面惊得面无人色，宦官苍白着一张脸，更显如云的鬓发乌青黑亮。
韩霄源头压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埋入地下，“不知陛下可还有事要交代奴婢吗？”话刚出口，他顿觉失言，火速闭上嘴。
韩大人在凶险程度不逊于前朝的后宫摸爬滚打多年，还要服侍皇帝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君上，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定力，唯有今日，第一次被惊得头晕目眩，连舌头都僵直。
赵珩笑道：“无事，卿下去吧。”
“是。”
韩霄源如获大赦，见过礼，转身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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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循雅站在赵珩身后，略略低头，与赵珩耳语，“陛下，还未读完。”
连声音都别无二致。
韩霄源倒吸一口凉气。
“无妨，”赵珩道：“你说。”
韩霄源迅速回答，“陛下，文书奴婢已经交给冯大人，冯大人并未多言，”顿了顿，“可需奴婢再同冯大人说得清楚些？”
“不必。”赵珩一面说，一面将姬循雅的脑袋掰远。
以冯延年之精，皇帝的意图无需点明，他就已一清二楚。
姬循雅瞥了眼韩霄源。
韩大人已被眼前场面惊得面无人色，宦官苍白着一张脸，更显如云的鬓发乌青黑亮。
韩霄源头压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埋入地下，“不知陛下可还有事要交代奴婢吗？”话刚出口，他顿觉失言，火速闭上嘴。
韩大人在凶险程度不逊于前朝的后宫摸爬滚打多年，还要服侍皇帝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君上，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的定力，唯有今日，第一次被惊得头晕目眩，连舌头都僵直。
赵珩笑道：“无事，卿下去吧。”
“是。”
韩霄源如获大赦，见过礼，转身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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