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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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无非是,赵锦叡都可以,他为何不能?

  赵珩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隐隐理解了姬循雅的意思。

  完了,他是不是离发疯不远了?

  赵珩艰涩地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仿佛喘不上气一般断断续续,听起来,分外可怜。

  喉结在掌中滚动擦磨,骨血皮肉严丝合缝地贴着,不仅赵珩觉得疼,连姬循雅自己都被骨头硌得发疼,然而这种疼送往全身,却成了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亢奋。

  想让赵珩呼吸得再艰难些。

  他若稍稍用力,赵珩的样子会比此时更狼狈,更凄惨。

  不得已张口呼吸,两排白齿之间,是条猩红的舌。

  巧言善辩的,令姬循雅恨之入骨的,又,灵活非常的。

  姬循雅自稚龄时便开始练剑,十指有力,且极能控力,此刻,他所握住的并非惯用的沉重刀刃,而是更轻,更脆弱的颈骨,该比握剑轻易,然而,他却掌握不好力道了,几度险些失控。

  姬循雅稍稍松手。

  新鲜的空气顷刻间涌来,赵珩剧烈地喘了两口,只觉有些头晕目眩。

  兴奋却如星火一般,噼里啪啦地炸开。

  赵珩仰面躺在地上,姿态算不得从容,却还不忘挑衅,“妃嫔妾室乃是枕边人,赵锦叡之于太祖,是自小在自己身边长大,受太祖照看的弟弟,无论是妃妾还是兄弟,皆是情意深厚的至亲,可你,”拍了拍姬循雅的脸,皇帝头疼,下手就没什么轻重,响声清脆,打得姬循雅侧脸泛红,“于朕而言,算什么?”

  算冤孽。赵珩在心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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