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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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衷于扳机扣动的“啪挞”声响,鲜红的靶心上留下黑深的洞,他做什么都是一击而中。

  周颂年的本性并不像他的外表一般清冷俊逸,气质儒商般温和沉静,他是伪装可以得很好,面具像是长在了脸上,他能装一辈子,但不代表他就是这样的人。

  相反,他的人格底色异常冷漠,缺乏常人应有的同理心。

  就好像他年轻时会带着江月去西伯利亚狩猎野兔棕熊,打开保险,扣动扳机,后坐力于他而言微乎其微,猎物躯干、大脑被穿透,或痛苦挣扎,或僵直躺地……

  周颂年会在一旁观看许久,享受收割生命的愉悦乐趣。

  大学时期酷爱玩对冲基金,搞对赌协议。

  天凉王破做不到,他是个遵守社会规则的人,但每隔一段时间也能为高楼大厦底下的绿植增添一些人体肥料。

  江月永远想不到她成年后每个月领的基金来自于周颂年的第一桶金。

  他跟旁人合作,最后瓜分到手有六千三百四十七万。

  这笔钱来自某个倒霉的公司老总。

  据说后来那位老总破产后承受不住压力,在世贸大厦玩自由落体,结婚两年的娇妻也成为了李建洲的情妇之一。

  儿女们则是为了躲债,带着剩余的钱跑到了国外,现在大概窝在某几个消费较低的旅游城市,或安稳度过余生,或承受不住落差把钱财挥霍完便颓废不甘地死去。

  周颂年对此全然不在意,他只觉得无聊。

  运作的过程稍微费了些心,因此还算得上有趣,但结果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成就感,所以周颂年毕业后老老实实回了家族企业,走上制定规则的道路,那是他的新玩法。

  反倒是拿着这笔钱给江月建立基金时,心头涌上的恶趣味更令他愉悦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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