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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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费奥多尔半个月以来收到的第三封信件。

  即便将审视的时间无限拉长,半个月三封信件也可以称之为频繁了,他放下书籍眨了眨紫红色的眼睛,起身拿过了信件。

  他知道这是星野佑送进来的,其中内容大抵也没什么营养,或许可以带来些许聊胜于无的欣喜,但终归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琐碎小事。

  是星野佑最沉湎的平凡。

  第一封信件着重讲了他在泰晤士河畔拍到的绝美夕阳,虽然附赠了照片但预测了会被监狱收走,他甚至提前表露了遗憾,并说如果等到他出狱了还没有变心,他们可以一起去试试寻找同样的夕阳。

  理性告诉费奥多尔这是做不到的,就像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所以他没有回信。

  虽然核心原因是因为默尔索不愿意提供纸笔和邮筒。

  他猜到了星野佑不会被沉寂打破消沉,于是在不久后果然又收到了第二封信件——他说斯特拉福先生对他恐怖分子的身份深表遗憾,并斥责了他拖整个伦敦下水来挑衅的不理智行径,并声称如果是他——大片的墨渍,似乎是书写着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不妥,因而匆匆的删去了,而誊抄者忠实的复现了出来。

  含混不清的墨渍之后,是星野佑小小抱怨的无聊,顺带还怀疑他不可能这样安静无声的在监狱洗心革面,肯定还憋着什么坏主意,最好别被他逮住。

  说的好像严厉,文中的语气却是熟悉的俏皮,彼时的费奥多尔用折叠的信纸叩了叩唇瓣,唇角上扬,在无声处回答了问题。

  虽然他还是不会回信,因为默尔索还是不肯提供纸笔。

  今天是第三封信件。

  相同的雪白信封,折叠规整的信纸,费奥多尔将其展开,板正的字迹记录下他接下来不算漫长时间的消遣。

  文字是一如既往地絮叨,星野佑说了太阳、戏剧、善变的天气、繁琐的作业——可以直接将其代换为钟塔侍从的任务,还有突然来访的不速之客,并表示费奥多尔不在真是太可惜了,其中的客人说不定能和他成为朋友,因为他们都一样聪明。

  费奥多尔继续在心中点评恋人在某些方面的格外天真,他似乎总是乐于将所有事情向好的方向思考,就像对他和太宰治的友谊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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