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 / 8）
降谷零拢拢围巾，戴上自己的浅色墨镜，严肃的神情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到底谁是谁的协助人……早就说不清了。”
深夜时分，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小跑着赶末班电车。
周遭的人步履匆忙，降谷零手插在外套兜里，逆着人群，缓慢走在大街上。
米花町五丁目商店街只剩一家店还亮着灯，闸门也已经拉下大半。
店长小哥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手撑着下巴，艰难苦困地强忍睡意，靠玩手机游戏打发时间。
眼尾那困顿的泪珠，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窗都能清晰看见。
塞给降谷零的第二张纸条，是告诉他今晚会有人在咖啡厅给他留晚饭。
只是没想到这么晚还在等。
没两分钟，森川来月又打了个哈欠。
降谷零既好笑又无奈。
这都困成什么样了。
“叮——”
推门的铃响将打瞌睡的人惊醒，森川来月手撑脑袋，懒洋洋回头，“哟，下班了。”
降谷零很配合：“嗯，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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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是谁的协助人……早就说不清了。”
深夜时分，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小跑着赶末班电车。
周遭的人步履匆忙，降谷零手插在外套兜里，逆着人群，缓慢走在大街上。
米花町五丁目商店街只剩一家店还亮着灯，闸门也已经拉下大半。
店长小哥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手撑着下巴，艰难苦困地强忍睡意，靠玩手机游戏打发时间。
眼尾那困顿的泪珠，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窗都能清晰看见。
塞给降谷零的第二张纸条，是告诉他今晚会有人在咖啡厅给他留晚饭。
只是没想到这么晚还在等。
没两分钟，森川来月又打了个哈欠。
降谷零既好笑又无奈。
这都困成什么样了。
“叮——”
推门的铃响将打瞌睡的人惊醒，森川来月手撑脑袋，懒洋洋回头，“哟，下班了。”
降谷零很配合：“嗯，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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