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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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李垂着眼眸喝着炖成鱼糜的汤,一勺一勺舀着,突然感觉自己就像短视频里面的吃播。

  冯裕之坐在板凳上,一脸惬意的看着他,时不时被勾起了兴致端着药饮慢慢品着,缠绵的盯着有意躲闪的目光,一张一合的唇和上下滑动着小巧的喉结,寻着暖烘烘的光亮往下。

  层层衣料严严实实的遮掩着的皮肉,被分隔开的充满生机、流淌着灼热血液和似流水潺潺跳动的心脏。

  只不过,那结实的小腹现在软成一团,冯裕之一时想得久了,手指卷曲着时不时磨蹭着皮毛,就好像已经落在了少年鲜活的身体上,柔软烫灼的腹肉。

  能够融化他皮肉的热意,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只有舌根上那团烧灼着提醒着他的烙印,和陪伴他十余年满身的血痕。

  多美妙呀。

  冯裕之突然很渴,吞了一大口苦得要命的药,皱着眉头艰难移开视线,落到屋外蒙蒙的雾气里。

  “午时的时候,文意寄了封信来。”冯裕之垂着眉,对着冒热烟的瓷杯轻轻吹了口气。

  季李闻言放下碗,偏过身竖起耳朵听着。

  “他把东西都还了回来。”冯裕之松开抚着碗的手,指尖轻轻叩着木桌面,目光落到屋外。

  季李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王七低着头双手端着个木盒子走近。

  盒子里装着他前几日让季小五他们转交给宗文意的银钱,季李皱着眉不解道:“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文意怎么可能缺钱,这些东西你合该自己收好。”冯裕之似乎嫌冷了,将双手藏进厚实的袖袍里,歪了歪头理说当然回,颈侧的银丝盈着暖光簇拥着推挤到围着的雪白皮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尾竟然染上暗红的血色。

  季李下意识盯着看,总感觉,冯裕之手腕上勒出的血痕就是银白的发丝所致。

  不然,为什么这红看起来像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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