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7）
出门，程玥容大步往前走，商毓凝本不想去贴冷屁股，但人有三急，还是叫住她问洗手间方位。
“朝北走，向西转，向南拐。”
程玥容挖苦道：“分得清东南西北么？”
“……”
分不清不会看指南针么？商毓凝对她背影翻个白眼，打开手机指南针，一路摸索。
北向找对了，不过混淆了东西方向，看不见洗手间，她开始犯迷糊。
正巧一扇门打开，小男生捧着手机没注意看路，撞到商毓凝身上。
他看得有些痴，直觉自己该说点什么，忖度半天才想起来道歉，“不好意思，我……我没长眼睛。”
商毓凝扑哧一笑，“没关系，请问洗手间在哪？”
他愣愣指向左边，她微笑道谢，回身朝反方向走。
“妈妈，我好像……看见仙女了……”
耳机里冒出软萌奶音“左三圈，右三圈，扭一扭……”，以及室友扯着公鸭嗓发出的调笑声，“加血就加血别叫妈，叫仙女~”
“滚你丫的！”
楼道里响起男生咆哮，商毓凝忍俊不禁，“whatthecuteboy……shit！！！”
“你英语跟叔本华学的？”程澈靠在转角墙后，懒洋洋觑着她，冷不丁来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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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北走，向西转，向南拐。”
程玥容挖苦道：“分得清东南西北么？”
“……”
分不清不会看指南针么？商毓凝对她背影翻个白眼，打开手机指南针，一路摸索。
北向找对了，不过混淆了东西方向，看不见洗手间，她开始犯迷糊。
正巧一扇门打开，小男生捧着手机没注意看路，撞到商毓凝身上。
他看得有些痴，直觉自己该说点什么，忖度半天才想起来道歉，“不好意思，我……我没长眼睛。”
商毓凝扑哧一笑，“没关系，请问洗手间在哪？”
他愣愣指向左边，她微笑道谢，回身朝反方向走。
“妈妈，我好像……看见仙女了……”
耳机里冒出软萌奶音“左三圈，右三圈，扭一扭……”，以及室友扯着公鸭嗓发出的调笑声，“加血就加血别叫妈，叫仙女~”
“滚你丫的！”
楼道里响起男生咆哮，商毓凝忍俊不禁，“whatthecuteboy……shit！！！”
“你英语跟叔本华学的？”程澈靠在转角墙后，懒洋洋觑着她，冷不丁来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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