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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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珩将唇微微打开,舌尖安宁地摊缩在齿关后面,这样的角度甚至能看见喉咙的微末。

  谢崇宜扶着乌珩的后脑勺,偏头吻下去,更加深入,舌尖与舌尖相触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颤了一下。

  过程中,谢崇宜始终半睁着眼,他眼神比乌珩清明,乌珩更注重自己的感受而非情感,像始终饥饿的一条鱼,只要给钩,马上就咬,但他又不是多温顺的鱼,岸上的钓鱼人如果使他咬钩,只会被他拉拽入水中生生淹死。

  乌珩的齿关完全打开,舌尖到舌根都被舔吮了数遍,他放弃靠自己支撑身体,倚在了谢崇宜肩膀上,腮帮子发酸,手腕更是酸得厉害。

  谢崇宜帮他的时候,手也会这么酸?

  有什么东西卸了他一手,分好多次。

  揉了乌珩手腕两下,谢崇宜轻轻掐住了乌珩的脖子,完全地控制住了对方,他也亲得越发深越发用力。

  在有享受的条件的时候,乌珩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谢崇宜亲得他舒服,他就连头发丝都是温柔顺从的,可逐渐,谢崇宜几乎夺走了他呼吸的权利。

  被掠过和侵占的感受一旦产生,乌珩眼底清明骤然复苏,他往后仰去,将头一偏,迅速下了床,“可以了。”说完,他用毛巾草草擦了手,抱起柜子上的干煸肉条,走出了房间。

  谢崇宜愣了愣,接着慢条斯理拉上了裤链。

  他似笑非笑着想,原来被男人无情抛弃是这种感觉,裤子都不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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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琼的死,张金楠亲眼看见的,但他想不通,只是被发现偷东西,又不是第一次偷,也不是第一次被发现,求饶求放过不就行了,自杀个什么劲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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