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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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文玉能肯定,他只是希望她心无挂碍、来去随心,不要受身份的束缚,也不被过去所连累。

  但是我太心急、太自私,竟然做下了宋凛生眉间划过一抹狞色,全然是对自己的责怪。

  文玉轻拍着他的后背,为其顺气,就像宋凛生无数遍做过的那样。

  虽不知他到底做下了何事,可照她看,都不必太过紧张和苛责,沉溺于过去,不如想想现在。

  至少眼下她们就在彼此的身旁。

  宋凛生胸前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在颤抖,文玉能感觉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憋着那一口气,千万年也没能发泄出来。

  还记得从后春山上下来,在宋宅的时候,澹青同你说我从不饮酒。思绪拉回江阳府的那一夜,宋凛生似乎不自觉便陷入某种沉醉,小玉,这话并不属实。

  除夕夜宴,你曾说是第三回饮酒。虽不知为何忽然提起此事,文玉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倒着数,那晚是第二回。

  她没有过问,第一回是在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却直觉宋凛接下来要说的与此就与之相关。

  对。宋凛生唇畔勾起一抹笑意。

  小玉向来如此,不论从前或者现在,都是一点就透。

  他收了笑,神情变得肃然,第一回,是在后春山

  梧桐祖殿。鬼使神差般,文玉当即便猜到了答案。

  宋凛生身形一僵,就连眼睫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带起的气流似乎即将形成风暴,将他拖入深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平缓地说:我邀子瞻在春神像前的庭院中饮酒对弈,落子的间隙再次问起头顶上那株抽芽咬绿的碧梧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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