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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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洗砚唤了好些声宋大人才勉强醒过来,他便出言解释。

  宋凛生颔首示意,将视线从那一分为二的狼豪上收回来。

  笔断,却绝不是必断,他不会叫那样的事有发生的机会。

  宋凛生抬手那铺陈在桌案上的宣纸收拢于一处,略微整理一番,复又简单地排开。

  穆大人,洗砚,你们来看。

  宋凛生的手在那排列成行的画像上拂过,一一为穆同和洗砚指示着,不漏过每一张脸。

  这是穆同是视线紧跟着宋凛生的动作,在那画像上依次扫过,不曾落下每一处细节。

  这是白日里那伙人的画像。

  洗砚紧接着便为穆同释疑,他上前一步,将那沾染了墨渍的宣纸撇开,收归在侧,不叫其碍着公子和穆大人的眼。

  正是。宋凛生点头称是,而后又指着正中那幅,此人是为首者,面若刀刻,习性粗犷,这一道贯穿面中的刀疤极好辨认。

  看他那阵仗,想必是领头的不错,他身后那一众下属,皆听命于他,不会有假。

  穆同抬手将那刀疤脸的画像单独拎出来,细细看过。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普天之下,各路州府,除却相距极其近的地方,各道五处的人皆有其面貌特点。

  就好比提起南方,便叫人想到水乡、蓬船、温声细语的女子,说到北边,便叫人忆起大漠、风沙、笑意爽朗的好汉。

  只是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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