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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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凛生眉都不曾抬,仿若说的不过是砍瓜切菜的小事。

  而后我叫宋叔支一笔银钱,将这后土庙重建,再绕着这周围的土地扩建出一所育幼院来。

  他从前在上都便是如此,同年岁相当的世家子弟一处在东园念书习道。其间有教书讲学的夫子,有专管饮食起居的媵人,还有洗砚一般陪读的童子。

  即便他办不了东园那般的规模和水准,只要能保这些孩子吃饱穿暖,再开蒙启学,教些做人的道理,也是好的。

  届时不只是阿沅和他的姊姊弟弟,江阳府任何孩子都可来此读书习字。

  除却外头请的夫子,若我得空,也可去兼任一门课目。

  宋凛生越说越起劲,他仿佛看见重建之后的后土庙和育幼院在眼前拔地而起、巍然耸立。

  他那时写下《问蚕》、触怒天颜,毅然决然地离开上都,不就是为了回到江阳府,去做些真正利于民生的事吗?

  宋凛生隐隐觉得,自己总算不再高悬于空中楼阁,而是沉下心来离民生更进了一步。

  宋凛生?宋凛生?

  他几乎要沉浸于对之后的设想当中,就连文玉的呼唤也险些听不见。

  嗯?宋凛生一惊,来不及思考,只得慌乱应声。

  当文玉与宋凛生四目相对,一下子就望进了那双不掺杂质的眼。

  真像诗里写的

  身上不曾染名利,口中犹未知膻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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