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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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为何会受重伤?

  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隐秘?

  “阿嚏!”

  孟悬黎未能忍住,一个喷嚏脱口而出。

  她连忙掩住唇,坐起身,自他身下费力扯出揉皱的中衣,匆匆穿戴齐整,越过他的身躯,趿拉着鞋,行至妆镜台前。

  她点燃案头残烛,对镜细看。耳垂处闷红湿润,犹带湿痕。她脸颊发烫,贝齿轻咬下唇,忽而有惊觉颈间也有几处吮咬的红痕。

  孟悬黎懊恼,自屉中取出药膏,指尖蘸取,细细涂抹于那暧昧的“伤痕”。

  须臾,她回眸望向床榻,长叹一声,无奈走近,落坐床沿,轻拉过他的手腕,把了把脉象。

  还好,内息虽乱,尚无大碍。

  孟悬黎隔着轻纱帐幔望向窗外,雨势愈疾。她微微摇头,探手覆上他额头,也不是很烫手。

  那今夜……不给他喂药,他应该不会死吧?

  思及此,孟悬黎俯身侧耳,细听他的呼吸,平稳悠长,性命应该没什么事。

  窗外大雨如倾,孟悬黎实不愿再踏出房门,淋雨给他寻药。她努了努唇,暗忖明日定要在内室备些对症丸药。

  否则,他若再犯此症,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自己。

  闷雷滚滚,孟悬黎双足冻得冰冷。她拉拢帐幔,坐回床上,怔怔凝视昏睡中的陆观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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