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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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轻茁咋舌满脑子疑问,难道是自己手痒误伤到那,可记忆告诉他并没有,电光火石间终于记起件事,她今天请了病假。

  一时间,懊悔在心中徜徉,方轻茁将一切原因归咎于千里外的沈千澍,都怪姓沈的胡搅蛮缠让他忘了此行原本目的,小心翼翼地将低声哭啼的骆姝打横抱起,一路上骆姝光顾着抽泣也忘记了推拒,任由方轻茁把她抱进卧室再轻放在床。

  “趴好,我给你瞧瞧。”

  “你又不是医生,我不让你瞧。”骆姝平躺在床,任性地冲他发脾气。

  方轻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凝她,领口半解,露出大半削瘦锁骨,他没有因骆姝的打骂表现出分毫烦躁而是低沉开嗓:“听话。”

  不容置喙的两个字犹如针镇定剂,骆姝安静片刻,不自觉撅起个嘴审视他,素白的修身衬衣在纠缠中被她扯出褶皱,脖子上也有她留下的杰作,两三道深浅不一的指甲抓痕,与身上的那些暧昧比,他现在的脸色可谓是清清白白,甚至可以用清心寡欲形容,如果不是唇瓣有她咬破的伤口,那么适才发生的活色生香画面一定是她的幻觉。

  揣着不想认账的侥幸心理,骆姝背过身。

  方轻茁捕捉到她的特别关注,忍不住调侃:“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摸过,现如今倒装上清高了?”

  明明正经的语气硬

  生生透露出不正经,就好比她俩明明没做到最后那步,但好像什么都做了。

  冷不丁被戳中心事,骆姝朝他大呼小叫:“出去,这是我房间,我要你出去。”

  不知是不是妥协抑或碰壁心灰意冷,方轻茁真就转身大步迈出了卧室,还随手捎上门,不过门没能成功关上。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多愁善感,骆姝也不例外。

  望着被弹回房门送来的空荡荡画面,仿佛方轻茁这个人从未来过一样,鼻腔不敌发酸,止住的难过又有卷土重来征兆。

  她蜷缩成一团,任解释不出的伤心支配思维和行为,闭上眼,蓄势待发的眼泪无声地直往枕头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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