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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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白还在她脚下,她刚踩下去的一脚收回来也不是继续踩也不是,只能僵硬在那里。

  “是谁?出来!”胥黎川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那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和压迫感袭来。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自从里世界的记忆回归之后,这个梦境如梦魇一般死死纠缠着他,他分不清是记忆作祟还是某种复杂的情愫在不甘,抑或是他为了寻找宇宙的终极而召唤的那个邪神的蛊惑。

  他只知道,每一次梦到她,他都痛苦又不堪。

  从最初的震怒与抗拒,从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对这样一个卑劣的人生出这般心思,到渐渐沉沦,甚至不可自拔地期盼着在梦中与她相会。

  他知道自己与宿柳的初见是多么不愉快,也知道她应当是极其讨厌他的。而梦中的一切则恰恰相反,她那么信赖他,她那么喜欢他,她在他的面前卸下防备也不曾那般尖锐,她与他谈天说地、兴奋地分享着她的一切。

  在梦中,他们如此亲密,不止身体。

  也正因此,他才更加痛苦。

  正是因为深知她对自己的抵触,正是因为深知她不会这般和风细雨地对待他,正是因为深知她不会同他浓情似蜜水.乳.交融,他才那么痛苦。

  联邦并不敢太过苛待他们这些容器,再加上身后的胥家与兰心教会,霍兰德即便是刻意针对,他也早就从监禁室出来。

  可他却好似被永久地困在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禁室中。

  他以前从不做梦。但偏偏,一个月以来,每当他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那张英气漂亮却也带着娇俏的脸庞。

  胥黎川觉得自己疯了。

  最初的那几天,他完全不敢睡觉,生怕同她梦中相遇。他也不敢去见她,他了解自己,他知道,见过她那样的一面,他绝对无法忍受她的冷漠与厌恶。

  他是邪神的容器,异能强大,长时间不睡觉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他本以为捱过了最初的那段时间就好,就像是对某种成瘾物质的截断,只要他熬过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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