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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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绥道:既然荀阁主不愿意承认,可是需要我一点点讲给荀阁主听?

  远的娓娓道来太没劲,咱就说说,梁弘杰肚子上的伤便是出自荀阁主之手吧,杀了他嫁祸到邬奉身上,却没有将我卷进去,如此看来并非想要我的命,那是为了什么,只是想将我留在此地?

  那当初到祁国传消息的,难不成真的荀阁主的人?谢玉绥的手停在了荀还是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下有着不太清晰的脉搏,比先前每一次的触碰都要冷很多,在外面待了这么久,如同没了人的温度。

  这个人原本就没什么人的温度,寻常人的传言大多做不得数,但是荀还是的传言只能说过于收敛。

  恶名昭著都觉得太过轻飘了。

  客栈里面的匕首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们还在城外酒肆休息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人?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让你钻了空子,我真是不得不佩服荀阁主的智谋。

  勃颈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空气慢慢稀薄,荀还是呼吸愈发困难,只能透过仅有的一点点空隙艰难地吸气吐气。

  真的是更狼狈了,荀还是嘲笑着自己。

  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反手扣住谢玉绥的手,猛地转身抬腿踢去,谢玉绥松手退后两步,反身挡住荀还是一招,应着他拳风反手扣住手腕。

  在挡下谢玉绥两招后向后用力一靠,堪堪避过探向脖颈的一爪,荀还是艰难地喘了口气道:豫王爷何尝不是恩将仇报,我刚让你全须全尾的从安抚使司出来,还让人劫了牢狱,如今却换来这个。

  双手一摊,他放弃抵抗,抬头露出纤细苍白的脖颈:既是如此,王爷取了在下的命便是,左右我现在无甚力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玉绥气笑了,看着荀还是面无表情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有无数种方法让一个硬汉开口,可碰到现在这种瓷娃娃一样的人突然觉得无从下手。

  荀还是现在的身子太弱了,这是他亲自号脉看出来的,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差很多,内里已经乱七八糟。再不调理,都不需要其他人插手,很快就可以扔出去喂野狗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脆皮似的人,却实打实地把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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