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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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成绩很好,绩点第一,竞赛大大小小的也参加了不少,不喜欢在很多人面前笑,站在领奖台上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絮絮叨叨讲这么多,许以周咧开嘴,唇很干冒出了点血,他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没生气,可眼睛却异常的亮,似刀刃上的那道寒锋,真诚感叹着:“只是啊,我没跟上去。”

  我缺席了那段日子,那段他在闪闪发光的日子。

  对于许以周的话,许以礼没有说一个字。

  不做评价,不去理解。很平淡的走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许以周是他的弟弟,就算疯的再过,也是他的弟弟。

  许以礼没有去三楼书而是走到了走廊尽头给自己点了根烟,窗户打开的,下面小花园里的梧桐树凋零了落叶,光秃秃的。

  冷风灌入,许以礼手里夹着烟,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

  小时候的许以周还是个沉默的孩子,不爱说话,但也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现不正常的?大约是一个小朋友从楼梯上摔下去,头都摔破了,流了一地的血,小小的许以周就在一边冷眼旁观,直到有一个女佣发现了才没有闹出人命。

  所有人都以为许以周是吓坏了,只有许以礼察觉到了不对。

  当时十一岁的许以礼询问许以周,为什么在小朋友受伤时不叫大人。

  小小的许以周手里拧着魔方,反问道:“为什么要叫呢?”

  许以礼道:“他流血了,会死。”

  许以周手的手没停,理所当然道:“对啊,他会死。”

  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对死亡的敬畏,很坦然:“我的花被他摘了,它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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