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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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焕手里的棉签停在伤口上方:“这么紧张?”

  顾时迎夹着一只眼睛说:“怕你给我下死手。”

  傅焕被他又怂又可爱的样子逗乐,唇角微扬:“嗯,有这个可能。”

  话音刚落,顾时迎就感觉自己冰凉的膏药抹在了他的伤患处。

  昨天是先清理了伤口,又打了一针破伤风,全身哪哪儿都疼。现在傅焕给他上完药后,还用手给他扇了扇,伤口处不是火辣辣的疼,而是被冰冰凉凉给包裹了。

  顾时迎慢慢把紧闭的一只眼睁开,透明的胶状膏药已经均匀地抹在了伤患处,伤口看着狰狞,但并不算太疼,至少没有他自己上药的时候那么疼。

  为什么傅焕上药的时候不疼,而他就疼得死去活来?

  傅焕扔掉棉签,抬头说:“好了,一会儿再给你缠上纱布。”

  顾时迎点头,并肯定了傅焕上药技术:“怎么你上药一点也不疼。”

  傅焕对上顾时迎的眼睛:“我技术好。”

  换作以往,跟一个同性对视,他什么都不会想,甚至还会研究对方的脸有没有洗干净,可他现在看清了傅焕碎发下黑色眼睛,像是被猎人盯上似的。

  顾时迎故作镇定撇视线,看向自己的伤口:“还是缠上纱布好一点,好丑。”

  傅焕视线没再在顾时迎脸上停留,他开始给顾时迎缠纱布。

  他嘴角上的笑容很浅,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是挺丑的。”

  顾时迎转念一想:“不过这是我作为男人勇猛的徽章,以后我跟谁都可以吹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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