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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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许是陈竹年的信息素等级太高,又与他过于般配。

  鹤来从未像现在这里感到心慌。

  从未觉得陈竹年离他如此近,又如此远,仿佛下一秒,眼前人就能继续用冷淡又陌生的眼神看他。

  好过分。

  鹤来跪坐在陈竹年怀里。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样冷静,为什么,为什么至始至终方寸大乱的只有他一人呢。

  他将脸埋进陈竹年颈窝,哭着说:“坏蛋,陈竹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再和你有任何关——”

  “关系”两字还未说出。

  鹤来整个人骤然紧绷。

  腺体被人或轻或重地舔,舌尖在那团甚至可以说是糜烂的软肉上打转,偶尔牙齿碰上灼热,带来的疼痛比任何地方都敏感十倍,鹤来咬着牙,死活不让自己出声。

  话语宣泄后只收到对方的沉默,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感到憋屈又恼怒。

  即使浑身都被人紧紧抱住,鹤来的不安全感还是随着时间快速增长。

  似乎无论怎样说,无论怎样反应,也无法打动陈竹年的铁石心肠。

  他站在铜墙铁壁面前,任他呼喊,也收不到对面回应。

  孤独感和失控感将鹤来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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