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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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先生在铜盆洗净双手,接着取出一枚银针向他走来,“解开衣裳我看看。”显然已对他的情况有了一定判断。

  沈疑之手指搭在腰间,隔着单薄夏衣摩挲小腹的银纹,后知后觉产生点尴尬。

  仙界有个笑话,说是:某些有难言之隐的人,最怕找医修看诊。因为医修一搭脉,一诊断,他们身上的遮羞布就盖不住了。沈疑之从前听笑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这“某些人”的一员。

  “怎么?”梁圣手见他不动,一时有些诧异,“害羞?这可不像你啊,疑之。”

  “也分事情。”沈疑之叹一句,垂眸解开衣带,将小腹上那道浅浅的银色剑纹露了出来。

  梁圣手瞧见这蛊虫入体的标志,心中了然,没多问,只是捏着银针,顺着银纹缓缓刺入沈疑之的内府。

  轻微刺痛感传来,沈疑之背脊微僵,等梁先生检查结束,立即拢上衣服,抬头问:“梁先生,如何?”

  “确实是蛊。”梁圣手观察着银针,分析后下结论:“不过瞧不出什么攻击性,应当无大碍,日日喂饱他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吗?”

  沈疑之将信将疑,只是……

  “怎么喂?又怎么才算喂饱?”

  梁圣手收起银针,看向他,沉默半晌含糊道:“疑之啊,前几日就那什么……小谢,也来找我看过。怎么弄,你们应该……应该已经试过了吧?”

  小谢……谢问!他来过?

  沈疑之脸一红,对上梁先生洞悉一切的表情,羞窘难当,慌慌忙忙系上腰带,道谢后逃也似地离开了问药峰。

  一连跑出二里地,沈疑之脸上因羞窘而生的热意才散去。心跳平复,他靠着一块儿凸起的山石,又埋怨起该死的谢问。可怨来怨去,终究没有根底。他与谢问同中一类蛊。这毛病他看得,谢问当然也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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