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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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什么

  方恪自嘲地仰起头,看那些在路灯光芒下无所遁形的雪花。

  像一条狗,一条丧家狗。

  可明明是他主动把沈辞年弃养了不是吗?

  是他不要沈辞年了。

  怎么倒把他自己弄得这般狼狈,像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一般

  沈辞年是什么都好,沈辞年怎么能是诡呢?

  沈辞年怎么能是带给他痛苦根源的诡呢?

  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诡异和人类的对立。

  方恪三四口就喝了两罐啤酒,啤酒喝不醉,于是他进便利店又买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几瓶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通通掺一起,混着喝。

  他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难过起来,怎么就这样优柔寡断起来,他这样果断粗鲁的一个人,他的那颗心到底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一定要这么藕断丝连。

  乱喝混酒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精神恍惚,胃里很痛,很大概率是喝到胃穿孔了。

  那又怎么样呢,活着没意思,喝死了也好。

  他就要接着喝。

  死了就不用纠结不用这么痛苦地一定要做出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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