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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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星曜那种走极端的脾气和秉性,或许也能从这份遗传中找到些许根源。

  他那种恨不得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人的强烈占有欲,本身就透露出他对“家庭”这个概念的理解异于常人。

  逢煊有时候觉得他似乎偏执的认知里,许多东西都可以被撇开、被割舍,可以只为一个人存在。

  但逢煊做不到,他身后还有需要照顾的弟妹,还有无法轻易割舍的朋友和人情往来。

  小保姆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给管家和乔星曜发信息求救。

  逢煊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大脑一片空白。

  岑韵的视线地落在他那已经无法遮掩的隆起腹部上,定定地看了几秒:“看来是打不掉了。”

  “逢煊,你真是好大的能耐。把我两个儿子都祸害得不轻。”

  逢煊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保姆鼓起勇气,挡在了逢煊身前。

  然而这一切的抵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当逢煊被强行绑上车时,他为了护住肚子,脚下绊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完全不知道乔星曜的母亲究竟要把他带往何处。

  他的手脚都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

  坐在前座的岑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只看了一眼便直接掐断,声音冷硬地像是说给空气听,又像是说给逢煊听:“我这个小儿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嘴硬心软,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居然把你藏得这么严实,还弄出了这么个孽种。”

  “居然联合他爸一起瞒着我!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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